第79156章两部门：4月-12月开展2024“三品”全国行活动

　

后世朱子引邢疏，明确以某为某纲界定三纲，影响甚大。

[32] 蒙培元：《心灵与境界——兼评牟宗三的道德形上学》，载《新儒家评论》第二辑，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7月版，第64–82页。而没有任何人是具有神圣性的，即没有任何人是至善而全能的。

[43] 蒙培元：《儒学人文主义的特征及贡献》，作于2004年，未刊。超越到什么层次，境界便达到什么层次。事实上，人类从原始时代一直到今天，不论其宗教信仰是什么，甚至也不论其是否具有宗教信仰，都会在某些生活情境中产生一种情感体验，即感到某种莫名的畏怯而敬服，从而恐惧戒慎，因而不敢为所欲为。即以刚才所举的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为例，轴心时代的《中庸》作者将其领悟为道，而理学时代的朱熹却将其领悟为理（天理）。[28] 牟宗三：《中国哲学的特质》，第30–31页。

[21] 这仍然是从认识论和科学的角度来谈的。《儒学中的情感与理性——蒙培元先生七十寿辰学术研讨会》，北京：现代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王阳明较为圆满地融汇佛儒的思想体系完成于四句教。

[6]王阳明认为, 良知是圣人与凡人所共同的, 只不过圣人体认得良知明白, 而凡人的良知本体被私欲所蒙蔽, 本然之明不能全体呈现。初祖菩提达磨就有我法以心传心, 不立文字的说法。本文便试图从这两个问题入手来探讨王阳明是如何援佛入儒的。禅宗 作者简介：刘光育，女, 河北曲阳人, 江苏南京大学哲学系2001级博士研究生。

相对于致良知之说, 王阳明在四句教中关于本体功夫的论说显得更为圆融, 他比较完满地解决了。在王阳明看来, 良知还具有普遍性, 是圣人与愚夫愚妇每个人都同样先天固有的。

因而王阳明认为对待语言的态度应是透过语言本身去把握背后的本体意境, 破除对语言的执著。王阳明的良知说强调人人都有成圣的基础, 打破了圣人为常人不可企及的神话, 极大地凸现了良知的普遍性与平民化的特点。王阳明认为, 天理都只在此心, 心即理也, 此心无私欲之蔽, 即是天理, 不须外面添一分。禅宗认为人人自性都是佛, 自性若迷, 即是凡夫, 自性一悟, 众生是佛。

禅宗主张离诸文字, 向心而悟, 得鱼忘筌, 会意忘言。四句教实质上是王阳明本体功夫论的进一步发展完善, 相对于致良知之说中的本体功夫之辨, 四句教对本体功夫的具体内容作了更进一步的说明。曾有人问良知本体无善无恶与禅有何区别, 王阳明回答:佛氏着在无善无恶上, 便一切都不管, 不可以治天下。王阳明的良知本体与佛教的本心、自性有很多共通之处, 这种形上本体的一致性必然会反映到形下的修养功夫上。

[6]这一说法涵盖了四有、四无说, 并将本体与功夫结合起来, 王阳明称这一说法是彻上彻下, 即本体即工夫。[4]圣人气象何由认得?自己良知原与圣人一般, 若体认得自己良知明白, 既圣人气象不在圣人而在我矣。

致良知学说是王阳明思想较为成熟的理论形态, 而他晚年提出的四句教则被认为更多地融合了禅宗的思想。在四句教宗旨中, 王阳明对其前期思想的最大发展即提出良知本体是无善无恶的思想。

故良知不滞于见闻, 而亦不离于见闻。圣人立教随时, 谓之权法, 不可定执。王阳明不满于程朱外在穷理与明心中之知的割裂, 融禅宗之心性为良知本体, 借明心见性为致知之功, 将本体与功夫收摄于良知之中。日月风雷山川民物, 凡有貌像形色, 皆在太虚无形中发用流行, 未尝做得天的障碍。致良知一说是王阳明本体功夫论思想的系统化, 而四句教则是在前者基础之上进一步地补充完善。由上可以看出, 王阳明本体功夫学说的建构有很多方面是利用借鉴了禅宗的思想, 但同时应该指出, 王阳明作为一个儒家学者, 在终极追求上还是恪守儒家的立场。

直至致良知一说, 才将本体功夫一齐收摄, 就本体而言, 良知即是自家的是非准则, 是道德行为的根据, 是为学功夫所要复及的本体;就功夫而言, 为学功夫亦只是致吾心之良知, 所谓圣人教人知行, 只是复那本体。在传统儒学以及王阳明早期思想中, 良知本体应是至善无恶的道德主体, 至四句教中始明确提出良知除了具有能知善知恶的道德理性一面之外, 更是一无善无恶的超道德本体, 并对后者更为强调。

笔者以为, 致良知与四句教都是围绕一个问题而展开讨论的, 即本体功夫之辨。禅宗把禅视为佛意, 经视为佛语。

他将格物致知纳入致良知的体系中给予新解, 认为天下之物本无可格, 格物不应向外求理, 心即是理, 于是格物变成格心, 去其心之不正, 而致知成为致吾心之良知, 由此将格物穷理由外在事物引向主体自身的良知本体。他之所以如此重视致良知之学, 就在于这一提法将本体功夫并为一体, 整合了他的整个理论体系。

这与禅宗众生皆有佛性的思想影响是分不开的。王阳明认为, 良知本体天理具足, 不假外求, 是主体内在所本有的。良知与佛性在这一点上是相通的。本体功夫, 一悟尽透;四有说接引中根以下, 须用渐修功夫。

王阳明同时强调, 即使顿悟, 也仍需渐修之法, 渐修之后, 也须顿悟才得复归本体, 因此, 无论上根人还是下根人, 都需本体功夫打并为一, 不可各执一边。[20]由此可以看出, 在本体问题上, 王阳明赞同佛家无善无恶, 本来清净的旨趣, 认为在这一点上, 儒释是相通的, 但落实到社会人伦层面, 佛教与儒家则有着根本不同的价值取向。

学须自证自悟, 不从人脚跟转, 若执著师门权法, 以为定本, 未免执于言筌, 非善学也。[11]良知不由见闻而有, 而见闻莫非良知之用。

[6]七情顺其自然之流行, 皆是良知之用, 不可分别善恶, 不可有所著。这与佛教方便说法的大旨相同, 佛教认为, 佛法四万八千法门是根据不同人的根性而说的方便法, 王阳明的权法之说显然是与此有关。

[2]良知之虚, 便是天之太虚, 良知之无, 便是太虚之无形。摘 要：本体功夫之辨是王阳明心学体系所讨论的基本问题，在这一问题上王阳明吸纳了禅宗的思想并较为圆融的将其纳入到儒学体系之中。下根之人在意念上为善去恶, 循序渐进。王阳明认为, 人心本体原是明莹无滞的, 原是个未发之中。

道信也讲即文字语言, 徒劳设施也。因而从良知本体来说, 每个人都原是圣人, 这一思想为王门后学发展为满街都是圣人。

他虽然欣赏禅宗的生命智慧与无滞无碍的精神境界, 但一旦落实到现实社会政治和道德伦理层面, 他非常自觉地划清与佛教的界线, 坚持用儒家伦理立场来批判佛教。这一思想明显不同于以往儒学的心性论传统, 即将心性作为分别善恶的道德主体, 而更倾向于禅宗的思想。

[3]这与禅宗强调一心而万法皆备, 万法尽通, 自性是佛, 不假外求的思想是一致的。如何融佛入儒, 将佛家境界、智慧与儒家道德伦理的基本精神融会贯通这样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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